床上的男子满身都是血,初锦拿帕子把男子脸擦干净,男子的伤口在胸上,初锦在解他的上 衣时脸不自觉红了,她一个女子解男子的衣服好像不太好,
“初锦,想什么呢?他是一个伤者。”
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,初锦解开了男子的衣服,果然胸口处伤的最深。
“小姐,药拿回来了。”
初锦将药敷在男子伤口处,用细布包扎好,血才止住了。
“呼。”
终于包扎好了。
“小姐,流了这么多血,这人还能活吗?”
“应该可以,他没有伤到要害处,只是不知何人伤他如此。”
“小姐,咱们不会救回来一个坏人吧。”
菱儿想了想,有些可怕。
“不知道,浅儿睡着了吗?”
“姑娘睡着了。”
初锦点了点头,
“你也去睡吧,累了一天了,这个人我看着就行。”
“好,小姐,那我出去了。”
菱儿出去后,初锦搬了把椅子坐到床前,看着这个男子。
烛光映照下,初锦看清了男子的容貌,原本满是泥土的脸擦干净后,露出了光洁的额头,眉眼如画,鼻梁高挺,因为痛苦而薄唇紧抿,刀削似的脸庞,有棱有角。
“你是招惹上什么仇家了吗?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。”
渐渐地初锦有些困了,伏在床边睡着了。
“窸窸窣窣。”
“嗯?什么声音。”
初锦睁开眼看到男子坐起来了,惊喜地说,
“你醒了?”
话还没说完,脖子上便感到一丝凉意,一把薄刀抵在她的脖子上,初锦相信只要她乱动一下,刀会毫不犹豫地划了脖子。
男子警惕地看着初锦,冷漠地说,
“这是哪儿?”
“宰相府。”
男子瞳孔一缩,刀立刻划伤了初锦的脖子,初锦感受到了疼痛,赶紧说,
“你在郊外晕倒了,我们将你救回来了。”
男子的动作停下,
“你救了我?”
初锦点了点头。
“你为什么救我?”
“你受了很重的伤,只能把你带回来了。”
男子把刀放下,看了看胸口上的包扎问初锦,
“你帮我包扎的?”
初锦又点了点头。
“你很厉害,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么早醒来。”
男子低头沉吟了一下,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初锦。”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
初锦笑了笑。
男子起身打算下床,
“你要走了吗?”
“嗯。”
男子穿上衣服向门外走去,回头深深地看了初锦一眼,
“后会无期。”
说完便走了,初锦来到外面,看着他往墙上一跃,便消失了。
不知不觉,天竟然已经亮了,初锦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,不深,只是有点血丝,他为什么对宰相府反应这么大。
此时宰相府主厅,高堂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,正是大夏的宰相初江,正听着下面的黑衣人汇报。
“禀大人,昨晚我们以城内混进了奸细的名义授查了所有的人家,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。”
初江听后把茶杯摔倒了地上,
“要你们干什么的,连个人也杀不了。”
初江在地上来回渡步,
“昨晚我派了人盯着宫门,回来告诉我人没有出现。”
“肯定是你们没有搜查仔细,给我继续找。”
“找不到人,事情败露了,整个初家就完了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接到命令,黑衣人赶紧出去了。
大夏皇宫
在寝殿门口当值的太监看到过来的君彦赶紧行礼,
“参见太子殿下。”
君彦抬了抬手,
“免礼,父皇醒了吗?”
“回殿下,陛下已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君彦进入寝殿,大虞的皇帝君晖看到他,一脸慈爱的微笑,
“彦儿来了。”
当他看到君彦身上的伤时,脸色突变,
“彦儿,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?”
君彦跪下,
“儿臣在回宫途中遭遇了袭击。”
君晖听后大怒,
“是谁这么大胆,敢谋害太子。”
“是宰相府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儿臣一直觉得母后的死有蹊跷,便去追查真相,找到了以前侍奉母后的宫女,她交代是初贵妃指使她从三年前便往母后的药里放慢性毒药,这种毒的厉害之处便是无形无味,毒发时也不会有任何痕迹。”
“在送这个宫女时回宫途中儿臣遭遇了袭击,看来他们是想斩草除根,将儿臣也一并杀了,儿臣便让晨风先送宫女回来,我去引开来杀我们的人,在追我们的人身上儿臣发现了宰相府的令牌。”
君晖接过令牌,目光先是惊讶,再便是震怒,下令彻查苏皇后薨逝的真相。
“彦儿放心,父皇定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